可以说,皇上是个很聪明的人,即使到了这个年纪,依旧脑子清醒,还没糊涂。

太子想要这份功绩,“大家先回去吧,这件事不宜太过主动,咱们静观其变。”

等亲信们退下,有内侍来传话,说孙浩今日在茶楼被谢泊淮吓尿了。

“真是个废物!”太子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盏,“当时让他扒出谢泊淮的把柄,他是一点都没扒出来,现在见到谢泊淮,吓成这样,以后还怎么办事?”

内侍也觉得孙浩太胆小了,这些年主子坐在太子的位置上,一直不能安心,因为手中的权力太少,时常还不如一个谢泊淮。皇上有谢泊淮这么个得力住手,这几年把主子和几位王爷压得死死的,一点浪都翻不起来。

“孙大人确实不成事。”内侍道,“若是谢泊淮真查到什么,早就对东宫出手。今日谢泊淮不过是吓唬一下,说明谢泊淮心里也没方向。”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能想到,孙浩却想不到,孙浩是不能再用了。断了和孙浩所有的联系,免得谢泊淮查到东宫。”太子深吸一口气,“派人去给谢泊远送个口信,让他快点抓到谢泊淮把柄,孤不想再看到谢泊淮。”

内侍带着太子的话退了出去,宁安郡主正好进来。

“是你啊,孤还以为是你兄长。”看到女儿,太子有些欣慰,又忍不住感叹,他为自己谋划那么多,奈何儿子是个撑不起事的。

宁安郡主立马听懂父亲的意思,袖中的手微微攥紧,她事事努力,但因为是女儿身,处处受到掣肘,“哥哥正在太学读书,这会还没回来。父亲可是为了乌苏的事烦恼?”

“还是你聪明。”

“我们养精蓄锐多年,乌苏却新王刚上位,正是朝堂不稳的时候。父亲有心争这个功绩,也不要做出头鸟,总有人会先去试探皇爷爷。”宁安郡主的话说到太子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