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呢,谢仲渊已经答应下来,后面的事要怎么处理,他不管。
谢仲渊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他来询问,肯定是拒绝。既然如此,让谢泊淮自个儿去应付,有本事就去拒绝陆家,反正他已经把话带到了。
“谢仲渊,你真以为我不敢灭你谢家满门吗?”谢泊淮咬着牙。
“别忘了,你也是谢家满门里的一个。”谢仲渊道。
谢泊淮呵呵笑了,“那又如何呢,我会怕死吗?”
看谢仲渊皱眉,谢泊淮喊来折竹,“你去陆家传个话,这门婚事我不认,如果陆家非要把女儿嫁过来,我不介意让陆家女守一辈子活寡!”
折竹听命于主子,虽然谢仲渊来拦着他,但他还是出门去了陆家。
陆家门房得知他是谢泊淮的随从,热情地迎他进去,他却摇头说不用了,“我家主子说了,让陆将军另觅良婿,他绝对不会同意这门婚事,如果陆家非要嫁女,一定会让陆家女守活寡。”
折竹放下话就走了,等陆家门房反应过来,快要气炸了,“什么人啊!”
陆丰年听到这话,当场发了火,拿上长刀去找谢泊淮。
“谢泊淮,你给老子滚出来!”陆丰年到谢家门口叫骂,“别以为你得皇上看重,就可以这般羞辱我,我陆丰年十三岁从军,到现在杀敌无数,你若是个真男人,就出来和老子打一场。你若是赢了,老子便不再缠着你!”
要不是女儿喜欢,陆丰年还看不上谢泊淮,京城里名声最臭的世家公子,非谢泊淮莫属。
陆丰年在谢家门口骂骂咧咧,非要谢泊淮出来迎战。
谢泊远知道后,气鼓鼓地去找他父亲,“您干嘛非要招惹陆丰年,他可是出了名的火气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