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不过，谢老皮也心大，想不通就想不通吧，反正自己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想不通大人物的心思不是很正常吗？

要是都想通了，我谢老皮不也成了大人物了嘛！

嗯？

要是我谢老皮成了大人物，你说我该怎么过瘾呢？先娶上七房姨太太？不行，成家先立业，我应该现在城门盖个宅子，然后躺在炕上看门，这才是大人物该有的待遇！

嗯？

不对啊，我都成了大人物了，怎么还特么看门啊！

“这身份卡不对。”

正当谢老皮在颅内自嗨时，就见对面的谢牧指着身份卡上的名字，道：“名字不对。”

名字不对？

谢老皮当时愣住了，下意识道：“不可能啊，万三堂主再三交代，就是这个谢幕啊，我当时还问过他，谢幕这个词做名字，多少有些不吉利，可是万三躺着说，就是这个名字没错，怎么会出错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当谢牧听到万三时，心中不禁一动：“你是说，是万三让你这么做的？”

谢老皮当即点头，随即似乎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谢牧，试探：“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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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谢牧给了谢老皮六百枚丹药作为酬谢后。

而谢老皮，则是在千恩万谢后，快步离开了。

其实谢老皮心里也明白，这六百枚丹药既是谢牧对他的酬谢，同时也包含封口费的意思。

常年在城门口讨生活，鱼龙混杂之下，谢老皮自然懂得这里头的规矩，从他接下谢牧的这份大礼之后，就代表着两人的关系至此结束。

虽然谢老皮没见过谢牧的真实面目，但是他守在城门，总有机会撞见今天他办的这张身份卡。

可即便到了那时候，他谢老皮也必须装傻，装成什么都不知道。

这就是规矩，想玩就必须遵守。

……

谢老皮走后，谢牧拿着身份卡若有所思。

他想不通，万三为什么会出手帮他，尤其是在那晚受了自己冷落之后，他就更没理由帮自己了。

“或许是他有求于你吧。”

谢小曼检查着谢牧的身份卡，随口说道：“天机堂从来都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万三这么帮你，肯定另有所求……要不，我帮你把他约出来，你们聊聊？”

聊聊？

谢牧想了想，默默摇了摇头，他和万三并没有什么好聊的。

如果真的要聊，也不是和万三，而是和万三身后的那个人聊。

“算了吧，山不转水转，如果万三真的有事求我，总有他主动开口的那一天。”

谢小曼点头：“也对，既然这样，那咱们就该忙活一下自己的事喽！”

忙活自己的事？

谢牧听得一怔，下意识双手抱肩，吃惊看着谢小曼，神色慌张：“你要做什么？我可还是个孩子！”

“……”

谢小曼恨不得咬死谢牧这个混蛋！

你还是孩子？

我才是孩子好吧！！

你这个年纪，都特么快成孩子他爹了好吧！！

嗯？

好像哪里不对劲呢？

都怪谢牧这个混蛋！！

狠狠瞪了谢牧一眼，谢小曼气鼓鼓道：“你不是要参加鱼龙大会吗？我告诉你，今天是报名参加海选的最后一天，日落截止，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谢牧闻言，当即起身朝外走，便走边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小小年纪，脑子里怎么净是些三俗的东西，真替你感到悲哀。”

“……”

真的。

谢小曼发誓，如果不是她打不过谢牧，她非咬死这个混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