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曼性子活泼,和谢牧的妹妹谢瑶很对脾气,才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比人家十几年的闺蜜还亲密了。
“你就该学学人家!”
谢牧指着谢小曼两人,笑:“连我都不知道哪家专卖店什么时候上新,人家就知道,这叫什么,这就叫适应能力。”
孙禹扶了扶鼻梁上的圆框墨镜,不解:“所以呢?”
“所以你也应该多交些朋友,多多社交啊!”谢牧笑,“你看小曼,跟着我家瑶瑶瞎玩了几个月,就完全适应了现代生活了!”
孙禹面无表情:“我也交朋友,我也参加社交了啊。”
谢牧撇嘴:“所以,你朋友就是秦煮酒那个大光头,你所谓的社交活动就是去星悬阁给那些不开窍的笨蛋们讲阵法课?”
孙禹点头,一本正经:“怎么,不对吗?”
谢牧被气笑了:“对个锤子啊,你这样跟在大漠有什么区别啊!!还有秦煮酒那坑货,他分明就是在把你当免费劳动力用,他这是在奴役你!!”
话音刚落,就见秦煮酒拎着枣红枣大酒葫芦进来,闻言忍不住笑骂:“这下被我抓住了吧,嘿嘿,在我背后说我坏话,严重伤害了我脆弱的小心灵,不拿些补偿出来,这事没完!!”
说完,没等别人有反应,秦煮酒先自己笑了起来。
反观谢牧,却是一丁点窘迫都没有,冲着秦煮酒直撇嘴:“少跟我来这套,孙禹一个被你坑还不够,还想坑我?是不是又想让我给门里那些笨蛋们讲课啊,对不起,没空!!”
秦煮酒闻言,顿时气急,瞪眼:“谢牧,你可要摆正身份啊,别忘了,你还是我星悬阁的长老呢,你嘴里的那些笨蛋可都管你叫师叔呢!!你就不管他们了?”
“我要是真不管他们,我会让你这么玩命坑孙禹?我可听说了,我们家孙禹一讲课就是整整一天,乖乖,一整天啊,拉磨的牲口也没你这么用的吧!!”谢牧毫不客气道。
话音刚落,秦煮酒嗷的一声就嚎起来了,哭天抢地:“天地良心啊,你动动你的脑子想想,我怎么敢那么使唤孙禹兄弟啊,实在是……是孙禹老弟自己坚持,我也没办法啊,不信你问孙禹老弟。”
谢牧没有看孙禹,他当然知道全天讲课是孙禹自己的坚持,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在敲打秦煮酒,不要轻视孙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