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维奇。从史蒂夫科尔的眼神里读懂了他想说的一切，他只是笑笑，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不能释怀的了，无论是输还是赢，他都愿意接受这一切。

很快，裁判讨论结果就出炉了。

李于恶意犯规，罚出球场，扎扎帕楚里亚违体犯规，累计两次违体犯规，同样被罚出场。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对于李于的处罚，绝对不会就罚出场这么简单，虽然不知道会追加几场禁赛，但是毫无疑问是百分百要被禁赛的。

波波维奇来到李于面前，轻轻的拍了拍李于的背，然后一把将李于搂了过来，他认真的看着李于。

李于看着这个一头白发的老人，他本来坚如磐石的心一下子有了裂缝，他并不觉得他做错了，但是他还是对这个老人有了一丝愧疚，自己的冲动，可能导致马刺队一个赛季的努力全被浪费掉。

波波维奇的眼神并不严厉，他只是认真又温和的看着李于。

李于顿时语塞，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样一个老人面前，他无法为自己辩解，也无法认为自己做了错事。

波波维奇轻声说道:“李于，干的好，谢谢你帮我干了扎扎帕楚里亚一顿，作为你们的老大，这种事情本来应该是我来做的，但是我太老了！”

“我要谢谢你，你做了我想要做的事情！”

“别内疚，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这是我唯一要告诉你的！”

凯尔安德森走了过来，给了李于一个拥抱。

他的表情严肃，他认真的说道:“老大，这场比赛的胜利，我死也要给你守住！”

李于拍了拍凯尔安德森的肩膀，认真的说道:“我相信你，兄弟，我和卡哇伊莱昂纳德不在，现在这是你的时间了！”

“干死勇士队那群混蛋！”

“干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