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洲挑眉,“你不就是这样,每次只有这种事才给我好脸色,要是没尽力,你换人怎么办?”
沈清欢难得没计较,顺毛捋,等车停稳,抓着方向盘一跃,穿过中控坐到他腿上,“你便宜好用,不换。”
他下巴微抬,唇不安分地咬上耳垂。
“我没不开心。”傅闻洲托着她的背,让人坐得更稳当。
“是,你就有一点点,”沈清欢竖起食指和大拇指,在空气中虚捏了捏,“嗯,就这么一点失落。”
曲蓉的事不管作为哪个身份来看,都五味杂陈。
傅闻洲没有防备过她,至少在顾承德的事情出现前,他从未这么做过。
现实往往残酷剥开,顾氏和傅氏是商场对手,曲蓉这些年要是安分还好,要是不安分,搞垮了程家,下一个未必不是傅家。
傅闻洲是商人,还是清醒理智的那一挂,重利益者,最能提前预警唇亡齿寒。
程家破产他无动于衷,换句话说,如果是曲蓉一手翻云覆雨,他也未必有情绪波动。
坏就坏在,她和顾家是一条心。
傅闻洲看着她,被打趣也不生气,看准时机咬过指尖。
沈清欢‘哎呀’一声,手上一片酥痒。
二人自从坦诚相见过后,花样没少玩,但他最
傅闻洲挑眉,“你不就是这样,每次只有这种事才给我好脸色,要是没尽力,你换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