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看向洞口,眼睛里有泪花闪烁。
“先前木叶三忍就提出过要带走他,可是被他拒绝了。”
“那也是和这里相似的山洞。”
“透风又漏雨。”
“我们第一次看见了,能和山椒鱼半藏抗衡的忍者。”
“也就是自来也老师和他的同伴们。”
山洞昏暗,什么都看不真切,但鸣人就是看见了,从小南面颊上滑下来的晶莹。
...
“野良哥哥,他们好强!”
弥彦是最兴奋的,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下面打的不可开交的四人。
“是啊,他们很强。”
小南缩在宁次怀里,担忧愈演愈烈。
她颤抖着声音,抬头看向宁次。
“比你还要强吗?”
全身的热量都在离家出走,一颗悬起来的心,跟着宁次答案的到来一起碎裂。
“当然,他们要比我强得多。”
可是他们不是你啊,哥哥。
“真厉害!那是什么忍术,我们是不是也能学?”
弥彦拉着长门,站在靠近洞口的位置。
“我觉得...大概是可以的...”
长门还是怯生生的模样,一会儿看看小南,一会儿看看弥彦。
他们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弥彦一直在看。
看战火漫天飞舞,看忍者遍体鳞伤。
他的眼睛却不像他说的话语--没有对力量的崇拜,没有对战争的向往。
只有人类最初,最纯粹的,对和平的期盼。
宁次抱着小南,靠在山洞角落的石墙上,一双白眼观察着弥彦的一举一动。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小主,
弥彦回头,看见野良正微笑着,说出劝慰自己的话。
无论是什么,都瞒不住那一双白色的眼睛。
“不留遗憾的,竭尽全力的...”
这话,好像也是野良对自己说的。
“瞬身之术!”
山椒鱼逃跑了,跑的无影无踪。
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句,落荒而逃。
弥彦蹲在原地,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
他看见木叶的忍者在确认周围情况。
金属制的小牌子挂在金发女忍者身上,摇摇晃晃,却不曾发出声响。
女忍者一跃而上,顺着悬崖边上的突起,三两步便直接攀登至弥彦所在的位置。
明明是站的最近的,可纲手眼睛里却没有弥彦。
她站在原地,直勾勾盯着山洞角落里的宁次。
...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是留不住他的。”
那时候不舍的,又怎么会只有她一人。
只是弥彦从最开始就选择了顺从。
什么是分离焦虑?
分离之前的不舍和悲伤或许就算一个。
“纲手如愿以偿的带走了他,只留下我们三个。”
“而那个时候,提出要照顾我们的,就是自来也老师。”
...
“任务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