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主你还真是有够恶劣的。”
“明明早就知道的事情,还偏要说什么第一次听说。”
纲手在哭。
哭的毫无形象。
纲手不会希望有人看见这样的自己--她有属于自己的尊严和面子。
所以宁次转过了头。
“团藏打算对宇智波做点什么。”
就算是在哭,纲手的声音里也露不出丝毫破绽。
就好像她根本没有在掉眼泪一样。
“这次,你要做的事情和宇智波有关吧。”
“他会成为必不可缺的关键的。”
“所以愿望应该...”
“不是宇智波。”
宁次有些气喘,但语气坚定。
他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竟奇迹般抚平了纲手躁动不安的心情。
“骗人...”
“咳咳...没骗你。”
其实就是在骗人。
他的肺又要开始干坏事了。
真是怪不争气的。
“而且...”
“我用不着向他许愿。”
他,说得无非就是团藏。
“可是...”
按照斑说的,今天上午宁次去找团藏了。
一个走两步路都艰难的病人,除了许愿还能如何从团藏那里争取到东西?
凭带土吗?
不...
带土现在很强不假,但还不足以让团藏忌惮。
是宇智波斑吗?
那就更扯了,按照团藏的贪婪程度,只会想着如何得到力量然后将那双轮回眼据为己有。
除了许愿,还能有什么方法?
团藏想要宇智波旧宅的事情人尽皆知,今天还是老弱病残帮扶基地,明天可能就要变成木叶第一死士训练场了。
“谁告诉你...”
纲手的眼泪才刚刚止住,便猝不及防的对上那双白眼。
“我向他许愿了?”
“我不会向任何人许愿。”
包括日向宁次。
更何况只是一个团藏。
说实话,宁次不知道纲手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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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
为了区区一个团藏而感到伤心,实在是太不值得了的。
但是纲手在难过,他无法置之不理。
所以宁次在这里听纲手讲故事。
“我不会,也不需要。”
纯白色的眼睛似乎可以看透世间万物,无论是谁都会变得渺小。
这一刻,纲手是这样觉得的。
...
“真是造孽!”
团藏的手敲击在扶手上,眼前是新来的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