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得...?”
蛇的话听起来不能再无辜了。
但是这条红黑色的玩意是否真的无辜,多半只有它自己知道。
日向宁次是一个字都不带相信的。
要说在失忆的状态下相信是无可厚非,那现在就是百分百纯粹的怀疑。
他们是见过的。
但,那不是初见。
“现在才是初次见面吧。”
“那是属于你的未来,属于我的过去。”
宁次说话声音很轻,但却不容置疑。他一只手轻轻摩挲手腕,似乎在思考着下一步应该如何是好。
蛇是不会拒绝的。
而他也没有提出其它的愿望的余地。
他们正在共同走向已经被决定好了的未来,做着有固定结果的选择,等待着不被真正期待的时间到来。
故事最开始是怎么样的已经不重要了。
他无路可走。
笼中之鸟,能做的只有打开翅膀。
飞羽被减去的鸟儿,即使笼门打开,等待它的也绝非自由。
而是死路一条。
“你倒是敏锐..”竖瞳直逼宁次面中:“这么敏感的孩子,没什么表情可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