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透明的几乎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如此显着的存在。
“他说的没错。”
宁次重复着,又是一遍,但并不打算到此为止。
“我确实讨厌这一切,但也确实是我在推动。”
“他或许成为不了现在这样的三代目,可是他必须成为。”
“宁次...”
“这不是对你而言的幸福。”
张嘴说话的是宇智波鼬,他面对着宁次蹲下,眼里是称得上忠诚的情愫。
也就是这样的忠诚,让其在先前的痛苦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线生机。
别人的幸福都无所谓,只要眼前的人幸福就足够了。
这样带着些自私自利的想法又如何呢?
只有没失去过的人才会指责,只有心中宽阔的能装下整个世界的人才会去鄙夷。
可他都装得下整个世界了,又何尝会在意这些呢?
于是宇智波鼬再一次释然了。
“之后的路,我们会理所当然的在一起。”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似乎完全学会了纲手的精髓。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都会在在这里。”
“变成撕不下来,丢不出去的狗皮膏药。”
他总是担忧,这一天会成为最后,会成为日夜担忧的回光返照。
“或许吧...”
少年的视线再次转回水晶球内。
“那里已经有别人了。”
是宁次从未见过的人。
不是日向家的孩子,却也是个专修体术的。
他看起来比自己温和的多,也没有莫名其妙的言论--自己的命运的腹诽和抱怨,在同龄人看起来若只是莫名其妙都还只是小事。
金黄色的短发,碧蓝色的眼睛,一件战术体操服,笑容中总是带着对世界的喜爱。
是有颜色的人。
和没有颜色的自己截然相反。
“那个孩子是...”
宇智波鼬一看就知道是谁。
“上一届几乎满分的毕业生,说是仅次于宇智波鼬的天才,蛇目杏树。”
这话被宇智波鼬说出来总是有点莫名其妙的违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带着点自恋和不可理喻,但这确确实实是其绰号。
“他在往这边看。”
宁次似乎没什么反应,就好像被取代的不是他一样。
“毕竟是这个程度的天才,就算是发现了三代目大人的术,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鼬这话说得自然,听得边上的纲手身体一僵。
“好像把老师关在外面太久了...我现在去把他叫进来。”
毕竟纲手也没有想到宁次会给自己回应。
她迈着急匆匆的步伐,踩着高跟鞋就往门那边走。
“因为是天才,所以做到这个程度也不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