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语无伦次的说着那女人的相貌，但是前言不搭后语。

“对了……我被关起来时……听到有人叫她……米……米勒华公爵……”

“那这条蛇你是从哪来的？”秃头陷入了回忆当中。“那是……我杀了那个恶魔之后……我的马戏团陷入了困境，一个匿名的包裹寄到了这里……我将其拆开，里面就是这条蛇……它很……”

多比亚打断了秃头。“什么时候，具体一点。”

“大概……是19……24年左右吧……我只记得是一个夏天。”

多比亚握紧了拳头，是自己差点被迪安杀死的那一年……时间对上了……一切都对上了……

“那把枪，你是在哪得到的？”

秃头听到问题却停止了抖动。“我……不可能告诉你的……”

多比亚没了耐心，直接走上前一把掐住了秃头的脖子。她的手指收紧，“你也不想自己的马戏团落到别人手里吧？”

多比亚捏住了秃头的命脉，秃头只能艰难开口。“就在……土耳其的一个不知名小镇，我当时为了逃跑，躲到了那里……在那里的一个小镇里，我遇到了那个人……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多比亚嫌弃的丢开秃头，反复的问了很多遍，发现那个人再也说不出多余的东西了。

多比亚将秃头踢开，用魔杖指着他，“一望皆空。”

她对秃头使用弄了深度的遗忘咒，他醒来时会忘记一切，变成一个傻子。

多比亚打开屋子里的柜子，里面是一沓契约合同。这里是秃头雇佣的所有人的名单，那些畸形的人则被签下了十分不平等的条约。

她将所有钥匙和单子收好，解除了魔法，来到了隔壁的房间。

一打开门，一阵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多比亚赶忙点亮一旁的煤油灯，灯光逐渐照亮了墙角里的一张床。

上面躺着的是那个没有脚的女人，而她浑身被鞭子打的血肉模糊，只有一张脸还干净着。

秃头在女人放跑了两人之后，就狠狠的打了女人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