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威斯顿已经笑倒在桌子上了,他全然无视掉阿颂的怒目而视,呼啦揭开对方老底:
“还能去做什么,去让自己这朵小毒蘑菇接受知识的灌溉呀。”
“看来是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诶,”威斯顿连连摆手:“也不算,非要说起来,你还是第一目击者。”
“?”
“哼!”阿颂重重从鼻子里冲威斯顿不满地哼气,随后才慢吞吞地对诺亚解释说:“你还记得向羽扬吗?”
威斯顿促狭:“怎么不记得呢,她……唔唔!”
没等说完话,一块干巴巴的面包就斜斜飞来,塞进他嘴里,连带着把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处理掉讨人厌的大喇叭精,阿颂拍了拍手,抖去手上面包屑,心平气和道:“那天之后,我和向羽扬交了朋友,她现在每天都会帮我补习,哦,对要来不及了。”
一骑绝尘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
诺亚品了一下,这是被罩了吧?
威斯顿嘎巴嘎巴啃着干面包,牙齿和面包相互摩擦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
好在他牙齿健康:“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怪。”
“……啊,那是要泡汤吃的面包,你竟然咬得动吗?”
“。”威斯顿冷漠地:“哦。”
。
放学的时候竟然是迪兰来接,公爵大人拿过来他的书包——
虽然叫做书包但是包里没有书。所以轻飘飘的,主要作用就是标记学生身份。
“晚上去赛莱斯特宫玩,大家都在,温德尔一会也会去。”
“好啊好啊。”
迪兰设定好自动驾驶的路径,和诺亚一起待在后座。
手里拿着一杯迪兰路上买来地热奶茶,诺亚亲昵地贴在他身边,被毫不留情地摸了一把脸蛋。
他们挨挨挤挤地说闲话:“你和于法这孩子真是有缘,他前几天也被检测出成为觉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