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二人的关系持续到白若芙考研后。

考完研，出考场的时候，白若芙碰到了陆烨。

多日不见，他憔悴了很多。

看得出精心打扮过，但还是难掩眼角下的乌青。

“阿芙，我看到你坐着保时捷来考试，难道你……”

他唇瓣蠕动，终究是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白若芙却笑了，问：“对啊，我被人包养了，那又怎样？陆烨，你不会觉得，咱们都被人包养过，所以我不该怪你，咱们是一样的吧？”

陆烨连忙否认道：“阿芙你想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怕你受伤……”

“陆烨，你知道咱们两个的区别在哪里吗？”

陆烨不敢说话，怕说错话，惹得白若芙厌烦。

白若芙接着道：“区别在于，你是在和我恋爱的期间傍上了富婆，且并没有告诉我，而是脚踏两条船。而我，是在自由的时候，选择了金主。”

“诚然你我经受的来自家庭的压力大一些，不得已才选择这条路，但伤害自己可以，不能伤害别人。”

陆烨被她怼得没话说。

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若芙离开。

周围学生说说笑笑，讨论着自己在考场上的经历。

陆烨回想自己这段时间，除了浑浑噩噩，回想曾经，其余什么都没做。

同样是被包养，白若芙会趁着金主对她还有兴趣的时候，赶紧攒钱、考研，提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