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走?”
有些失望的萧寒,语气冰冷的问道。
姜紫宁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你是怎么从刚吃的那么热乎的莲子羹的嘴里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
她忽然理解了他母亲罚他跪祠堂的事情了?
就这样一张淬了毒的嘴,还能指望他说出什么好话来?
“我……”
萧寒面对她的质问有些语塞,他很想回她一句:我一直都是这样说话的。
事实上,要是面对其他人的话,他不会搭理,但是面对她……
“你什么你……”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这也是萧寒最擅长的。
“又不吭声了,我真的怀疑你母亲怀你的时候说话的功能没有完善就将你生出来了。”
姜紫宁小声的嘟囔着,这些话她可不敢大声的说出来。
可是长年习武的萧寒的耳力怎么会听不见呢?
“你可以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萧寒嘴角含笑,眼眸却如寒星般冰冷,直勾勾地盯着姜紫宁。
姜紫宁心中一凛,仿佛被一股寒意穿透,但脸上仍努力保持着镇定:“我说您伤得如此严重,怎能在书房休息呢?走吧,让我扶您回听雨轩。”
说完,她狗腿似地上前扶住萧寒,不容置疑地要带他回听雨轩。
萧寒并未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就这样,他任由姜紫宁搀扶着自己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