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夜季十三的反应,九霖也觉得自己的技术太烂了点儿。
他讪讪地笑了笑,搂着季十三的腰撒娇:“十三,好十三,我头一次,你多担待,往后我多练练,总会好的。”
季十三别着脸不看他:“不要,这个月你都别碰我。”
练什么练,这技术太差了,没有任何可以练的价值。
他要碎了!
可惜,他的反抗看在某人眼里娇羞无限,甚是动人。
于是某位将军抓住他推拒的手腕,强行将人掰过来:“不行,再来一次。”
“不要。”
季十三试图挣开,可是一方面这些日子以来,他为了卖惨,刻意控制了自己的恢复程度,力量的确不足;另一方面,他被折腾了一夜,浑身都是软的,也确实反抗不了。
于是,不等他再有挣扎的力气,已经被某人覆住,再次卷进了情欲之中……
……
……
尝到了甜头的某人,坚决不肯节制,定要拉着某个觉得自己裂开了的人夜夜春宵。
季十三几乎是“拼死相抗”,才让某人答应了隔两天做一次。
季十三看着九霖那张看起来明媚俊朗、毫无坏心思的脸,只觉得自己常年打雁,竟被雁啄了眼。
这人哪里老实本分了,这人分明是个色狼!
九霖表示坚决不承认这个事儿。
他刚尝到甜头,贪恋点儿怎么了!
这种事,他不信有男人忍得住,尤其还是和自己
想到昨夜季十三的反应,九霖也觉得自己的技术太烂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