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注射麻醉剂的剂量太大了,肝肾功能都有一定程度的损伤,不过不用太担心,好好保养,还是有可能完全恢复的。”
医生走后陈密言憋不住的泪终于落下来了。
“老公不要难过。”李悯臣伸出手,陈密言赶紧蹲下握住他的手把手贴上自己的脸。
“我没事的,我感觉我已经康复了,我晚上就想去吃烧烤。”他逗他。
他笑了一声,眼泪落得更大滴了,紧紧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不停摩挲。
李悯臣看他对自己心疼的样子十分开心,他想,多亏宋难,他终于知道爱我,知道不能没有我了。
人只有失去才懂得珍惜。
李悯臣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可以陪我睡一会儿吗?”
他另一只正在输液的手拍了拍被子。
现在是大白天,但陈密言现在对他有求必应。
一上床,果不其然,他就不自觉的把手塞进了他裤子里。
他背对着他,微微收腹。
此时,陈妈妈端着切好的果盘进来。
她几乎是一听到噩耗立马买了当晚的机票飞了过来。
半天后,陈爸也过来了。
这是李悯臣第一次见他的父母。
李悯臣的舅舅舅妈没来,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这情况,陈密言没告诉他们。
“诶?你们在午睡啊。”陈妈走进来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
陈密言有点尴尬,立马手伸进被子,按住他,慢慢的坐了起来,“……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