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怎样的胳膊？坑洞布满的，已经结痂的伤口，甚至依稀能看到些许骨骼。

许曜视线上移，冯风脸上带着轻松，就好像这个布满伤口的胳膊并不是他的，他只是在讲一个故事罢了。

许曜晃了晃伞，冯风的眼睛里露出了感激的神情，那双眼睛看着许曜，就好像许曜救了他命一样。

“这种伞是可移动的防线，像屠宰场那种大型的工厂上方。所围成的看不见的则是大型的且不可移动的防线。”

许曜看着这伞，随口又问。

“名儿起的不错，防线，谁造的？”

许曜问完就看到冯风看着自己笑，但是不说话，一个念头浮上许曜的脑海。

“…不能是我吧？”

冯风咧嘴一笑，像是已经很久都没见过许曜露出如此人性化的表情了，接着又说。

“嘿，恭喜你啊，终于研究出了一个不像你那么冷冰冰的复制体啦。”

“你应该恭喜的是你认识的那个许曜，你恭喜我，我又没有这部分记忆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