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把责任全都归咎到孩子身上,“谁也怨不得,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没那个能耐。倘若你能够金榜题名高中状元,还怕人家老爹不愿意把闺女嫁给你?”
……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便来到了次日。
陈明如愿坐上了宽敞的马车,口中也不再有抱怨。
不仅如此,他还特意让人取来两床厚厚的棉被铺陈在车厢之中,只为让自己的旅途更为舒适惬意。
自这之后,陈明大多数时候都是“闭门不出”,整日深居于这小小的车厢之内。
无论是饮食起居,还是日常休憩,皆在此处解决。
甚至连解手这般私密之事,他也极少下车。
通常情况下,他都是直接将尿液排于壶中,再唤那驾车的仆夫拿去处理掉。
就这样,陈明过起了几乎与世隔绝般的生活。
倘若不是每隔数日便能瞧见陈明的身影,恐怕有些人早就忘了还有这位正使的存在。
这支庞大的车队犹如一条蜿蜒的长龙,在白日里马不停蹄地赶着路,夜幕降临时则安营扎寨,好生歇息一番。
每日行程三十余里,如此这般,连续行进了整整十日之久。
这一夜,月色如水,洒落在大地上。
陈明轻轻掀起马车的帷布,纵身一跃跳下车来。
他目光急切地望向四周,然后转头对着身旁的仆夫问道:“我们如今行至何处了?”
那仆夫赶忙躬身答道:“回大人,咱们就快要抵达安庆啦!”
闻听此言,陈明暗自思忖着,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估摸用不了几日便可离开安徽地界,进入湖北境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