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更准时,发现动向及时向他报告,有什么好建议及时汇报。
他对我还是挺信任的。
就是我不去,有时也打我电话叫我过去坐一坐,和我商量一些事。
从他这些举动看,他是紧紧地把我视为心腹。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又到了八月,支部召开了会议,讨论了我的入党转正问题。
支部就四个人,张主任,牛主任,还有财会室两位姐姐。
大家对我评价很高,一致通过我成为一名正式党员。
于是,我紧紧团结在张主任周围,最多去孟主任家里跑跑,他是汪校长牵的线。我们是一条战壕里的人。往上,就只要跑萧副市长,这是一条最高的上线。
我们以前没有关系,是一个丹方建立起的一种私人情谊。
他待我不错。当然,我也不能贸然冒进,跟动棋一样,守住底盘,慢慢进攻,决不能去送贵重物品。何况我也没有这么钱去送。
应该回归原本,扎实做好工作,赢得领导认可。
通过这么一番反思,我才度过【送礼退回】的那道阴影,一心一意,按部就班地工作。
大约到了八月底的一天,闻博亮打了一个电话给我。
他说:“我爸在你亲戚家那儿做得蛮开心。”
【亲戚】两字让我敏感。我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跟博亮说过我与刘总是亲戚。
“你说是在刘总那儿很开心?”
“对。刘总是你表哥嘛。”
我的个爷爷加奶奶,他怎么知道呢?我反复叮嘱表哥表嫂不要说出这层关系。难道他们忘乎所以,以为博亮他爹是自己人了?
他们透露出我们的关系,没有透露我投了资吧?
我的心扑扑跳起来。姚市长那层打击刚过,这里又出幺蛾子了?
这个幺蛾子一出,不是【掩耳盗铃】式不去回忆,不去理会,不会和任何人讲就可以消弥的。只要他们透出一点风,就会渐渐全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