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陷入死寂。
说起这个,楚怀止简直是恨得牙根痒痒,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他贱!
贱到就算她动手要杀自己,自己还是对她下不了手!
徐明月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忽然讥笑,声音逐渐放大,穿透了房梁,越来越肆无忌惮。
这恐怕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吧,他也有今天。
她笑得花枝乱颤,终于有了一点气色。
楚怀止知道她是在讥讽自己,他沉着脸,低声道:“还没发够疯吗?不就是杀了你父亲,在你眼底他比寡人都重要吗?”
看看啊,这说的是人话吗?
徐明月可以容忍他杀了自己的政敌,但是她不能接受他一次次践踏自己的底线,刺激自己的精神,迟早自己要被他逼疯!
“随便你怎么说,呵呵,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放过你。”
“ 先吃饭,吃完饭再闹。”他忍着怒火,把热乎乎的羹汤送了过去,她毫不留情打翻,滚烫的汤水将他的手烫出了燎泡。
“ 你差点杀了寡人,寡人都没跟你算账,你还敢作!”
楚怀止心里莫名有些委屈,他都忍让了那么多,她怎么能这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