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绾顺势将点心推到她面前：“您若觉得为难，我也不强求。只是，我听闻柳姨娘在府中颇为不易，这才想看看，能否帮上点忙。”

这句话果然击中了老妇人的软肋，她迟疑片刻，终于叹了口气：“柳儿这些年，的确过得不太好。右相表面待她风光，实则并不在意她。她也常常派人给我捎信，说……说想要回家。”

凤绾的心中微微一动：“老人家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觉得，像柳姨娘这样的人，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们定当全力以赴。”

老妇人感激地点头：“多谢姑娘。”

与此同时，柳姨娘正在右相府的偏院中发呆。她目光呆滞，手中握着一封信，信中是老妇人暗中送来的消息。

“有人说可以帮你脱离右相。”

柳姨娘攥紧信纸，内心天人交战。她知道，如果被右相发现自己私下联系外人，必定会遭来灭顶之灾。但这么多年被控制的生活，也让她对自由充满渴望。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柳姨娘慌忙将信纸藏起，起身迎接，却见右相冷着脸走了进来。

“听说，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右相的语气中带着警告，“是不是有人与你接触了？”

柳姨娘心中一紧，立刻低头：“相爷误会了，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右相冷哼一声：“最好是如此。我不希望我的人，心存二心。”

他说完，转身离去，却让柳姨娘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