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绾抬眸看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彼此彼此。”

柳姨娘在自己院中徘徊不定，眼中满是担忧。她虽答应了凤绾的合作，但真正踏入这场纷争后才发现，右相的势力远比她想象得深不可测。

“小红，”柳姨娘低声唤道，“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贴身丫鬟小红走上前，小声回道：“夫人，这几日府中气氛确实不太对劲，老爷加强了对下人的管控，尤其是您这边。”

柳姨娘脸色微变，握紧了手中的帕子：“果然……老爷还是起了疑心。”

小红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夫人，奴婢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

“夫人，您与凤小姐的联系实在太危险了。老爷若是察觉，您恐怕……”

柳姨娘闭上眼，长长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若不与凤小姐合作，我的下场只会更惨。”

小红低下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但眼中满是担忧。

几日后，右相果然察觉到了一些风声。他在书房中翻看着手下呈上的“证据”，脸色阴沉得可怕。

“凤绾这个丫头，居然盯上了我的仓库。”他冷笑一声，眼中杀意毕露，“她以为自己有几分能耐，就能斗得过我？”

他冷冷吩咐：“立即调整计划，兵器转移至城南的隐秘地点。让人做好伪装，务必让凤绾以为她得手了。”

心腹领命离去，右相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凤绾，你以为自己很聪明，但聪明反被聪明误。我倒要看看，这场棋局，谁能笑到最后。”

与此同时，凤绾在密室中得知了右相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果然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