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池爽朗一笑:“闻先生还真是爱说笑,我们做的是合法生意,当然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像始乱终弃,违背道义这种事,是绝不会做的。”
闻述脸色渐渐阴沉,目光如淬了寒冰,冰冷尖锐:“我已经给过陆总和陆太太机会,既然陆总不领情,那我只好与陆太太对簿公堂了。”
陆宴池觉得与闻述在这里废话,简直是浪费时间。
双方既然都不会退步,撕破脸皮是迟早的事,他真不该心软放闻述进来,在这里乱吠,给自己添堵。
“悉听尊便。”陆宴池决定到处为止,寒着声吩咐张智恒送客。
闻述见陆宴池难得露出情绪,露出得意的表情:“陆总就算把江暖和阳阳的户口,迁到陆家,又在俩人名下存入大批资产,可这又有什么用,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对于阳阳,我是势在必得。”
陆宴池头都没抬:“是不是白费力气,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闻述看陆宴池油盐不进,心知在他这里讨不到什么好处,便愤然离去。
张智恒看着闻述进入电梯,又返回办公室,一脸担忧的问陆宴池:“陆总,闻先生已向法院递交了起诉申请,难道我们真的要与他堂上对证吗?”
陆宴池没有回答,会不会与闻述打官司,而是沉吟片刻吩咐:“让文皓通知海总收网。”
张智恒心中一凛,回过神来,陆宴池什么时候打过无准备之杖,海总这条网,可是在刚知晓闻述出现在洛城,就已经备下了。
莫非陆宴池当时就猜到了闻述的打算,那也太恐怖了。
张智恒对陆宴池的敬佩,又加深了几分。
而有人却对陆宴池不满。
苏明溪得知闻述已经向法院,正式起诉江暖,不顾苏父的咆哮,丢下工作,就跑到悦珑湾。
“暖暖,你家男人到底在做些什么?”苏明溪语气中,是强烈的不满:“怎么就任由闻述把你告上了法庭。”
江暖也不知陆宴池和高律师在做些什么,自那次与高律师会面,把资料拿给高律师,江暖之后询问进度,高律师回应的都是,“正在办理,陆太太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