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的婚礼定在八月十八,奶奶和小叔随你们回洛城,帮你们筹备婚礼吧!”
“奶奶年龄虽然大了,但做这些事最是拿手,你们这些孩子,就不要和奶奶客气了。”
陆宴池闻言,“呵呵”的笑出声:“奶奶您也说您老人家年龄大了,有些糊涂,我们做晚辈的,怎么敢劳驾您。”
“婚礼自有陆家来筹备,就不劳烦奶奶和小叔千里奔波了。”
“不麻烦,不麻烦。”
江川像是没有听懂陆宴池的言下之意,仍想以长辈的身份去参加婚礼。
“我们是小暖最亲近的长辈,为小辈分忧,是我们作为长辈的荣幸,你们就不要再推辞了,只管为我们准备好住处,我和小暖的奶奶去送小暖出嫁。”
江川又指着身后的别墅炫耀:“这是小暖爸、妈留下的房子,我们给小暖保存完好,就等着小暖出嫁,送给小暖当嫁妆呢。”
姚风兰闻言,脸色有些紧张,但见江暖有这房子的钥匙,便也没有说什么,默认了江川所言。
陆宴池轻轻揽住江暖的肩膀,像是无声安抚。
心里却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痛。
难怪江暖与海城这边断了联系,不愿请他们去参加婚礼。
他们这种谎话张口就来,脸皮厚的如城墙一般的长辈,暖暖又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
陆宴池疼惜的看着江暖。
江暖对上陆宴池的眼睛,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看着奶奶和小叔的眼神却毫无温度可言。
“小叔,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五年前奶奶和小叔把我从这里赶了出去,说这栋房子与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敬奶奶和小叔是长辈,咽下了这口恶气。”
江暖脸上露出嘲讽:“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栋房子是我老公高价所购,为着让我在海城有个念想。”
“这是宴池为我准备的嫁妆,与你们两位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们二位在五年前既与我断绝关系,那我们便老死不相往来,我的婚礼,就不劳你二位惦记了。”
姚风兰没想到之前面团子似的江暖,会对她如此不讲情面,忍不住对江暖破口大骂。
“你这个不孝孙女,你忤逆长辈,你、你、你不得好死。”
“阿海呀,你看看你这个不孝女儿,她竟然不敬长辈,顶撞奶奶。”
“阿海呀,娘命好苦呀,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长大,娘还没享上一天福,你就撒手人寰,独留娘在这里替你操持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