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心中热乎乎的,满满的全是感动,悄悄的拉住陆宴池的手。
陆宴池则把江暖的手,紧紧握在手心。
王秋杰瞧见俩人的小动作,眼底有了笑意。
又想到曾经的大哥和大嫂,也是如此的恩爱异常,想到那么好的两个人,却不得善终,英年早逝。
王秋杰的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小暖,你可会怪秋姨。”
江暖摇了摇头,大大的杏眼闪烁着水光,温润如一泓秋水,流露出淡淡的情绪,声音空灵。
“秋姨,从你的立场来说,就算对我爸的身世三缄其口,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如此辛秘之事,你告诉我爸是情分,不告诉我爸也是本分。”
“既然爸、妈都不在了,再说这些就毫无意义,我不怪秋姨,秋姨也别自责了。”
王秋杰羞愧的直点头,眼中却泪流不止。
“秋姨,你随我先回家吧!明天一早,我们再来看知文,医院这边交给宴池,不会有什么事的。”
王秋杰婉拒了江暖的好意:“秋姨哪里都不去,秋姨要在这里陪着知文。”
“这孩子太苦了,有父有母,却像个野孩子似的自己生长,我亏欠这孩子太多。”
“秋姨要忏悔,要赎罪。”
王秋杰勉强对江暖露出笑容:“你现在月份尚浅,千万不能累着或是思虑过度。”
“宴池,快带小暖回家休息,你们年轻人不懂,要多听长辈的话。”
陆宴池颔首:“那我和暖暖,明日再来看秋姨和知文。”
王秋杰催促俩人快回去。
江暖和陆宴池在王秋杰的目送下,出了医院。
回到陆家,江暖身心疲惫,和阳阳说了几句话,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陆宴池把江暖抱回卧室,盯着江暖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才带着阳阳去书房。
等江暖醒来时,外面天色已黑,家里灯火通明,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响动。
江暖下到一楼,这才发现,爷爷、爸、妈、陆宴池和阳阳都坐在一楼大厅,气氛有些严肃。
谢舒然看到江暖下来,忙朝厨房吩咐道:“赵姐,暖暖醒了,菜可以下锅了。”
厨房里传来赵姨的应诺声,接着是炒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