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反问他:“你之前也这样抱着你未婚妻哄过吗?”
文皓看她眼泪还在睫毛上挂着,就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太太告诉你的。”
李静悠点头:“还说你对未婚妻念念不忘,把房子和钱都留给了未婚妻,然后净身出户。”
文皓:“你就是为着这个原因,不搭理我的。”
李静悠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低不可闻:“谁知道你还惦不惦记未婚妻。”
“若是你心里还有她,不管为着什么,我都不能再接受你的好意,也不能再和你走的太近。”
文皓不答反问。
“为什么不能和我走的太近。”
李静悠垂下了眼睑,声音哽咽:“因为我怕管不住自己的内心。”
文皓闻言简直心花怒放,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单相思,也不是他自作多情。
李静悠竟然怕管不住自己的内心,爱上自己。
文皓终于有机会伸手揉了揉李静悠的发顶,轻言细语的解释。
“我那些年在部队,和她见面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
“她是村中长辈介绍的,我把房子留给他,选择净身出户,也是为了报答村里对我的养育之恩,表明一下我的态度。”
“钱财乃身外之物,没有可以再挣,我却不能让别人戳我脊梁骨,说我忘恩负义。”
“至于说念念不忘,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你可不能瞎想,也不能胡乱编排我。”
李静悠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把头靠在文皓的肩膀上,良久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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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陆家老宅。
江暖被一阵干呕声惊醒,迅速下床去看,果然是陆宴池又在吐。
“这才刚起床,什么东西都还没吃,怎么就吐的这样厉害。”
江暖一边给陆宴池拍背,一边忧心忡忡的问道。
陆宴池漱了口,又洗了把脸,这才推着江暖往外走:“没事,可能是用不惯这款牙膏,晚上换了就是。”
陆宴池说的轻描淡写,江暖心有疼惜,却也没有什么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