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暖羞的满脸通红,这是什么话,他站在浴室里面,自己还怎么洗澡,这也太难为情了。
暗暗白了陆宴池一眼,荣暖毫不留情把人关在浴室外面。
陆宴池摸了摸自己鼻子,朝浴室内的荣暖喊话:“暖暖,那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及时喊我,我就站在浴室外面等你。”
回应陆宴池的,是浴室内哗哗的流水声。
没一会,陆宴池拍门:“暖暖,你洗好了没有,别洗太长时间,对你和宝宝都不好。”
浴室内还是只有哗哗的流水声。
陆宴池又拍门:“暖暖,你自己能洗头发吗,不行就别洗,一会老公帮你洗。”
浴室里的荣暖还是没有回应。
陆宴池在浴室外感觉度日如年,不知多少次拍门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荣暖穿着睡袍满脸无语的看着浴室外的陆宴池:“我之前不都是这样,也没见你如此担心,今天是怎么一回事,还让不让人洗了。”
见荣暖头发还湿漉漉往下滴水,陆宴池忙拿过荣暖手中的毛巾,把人搀扶到卧室里的沙发上,用毛巾给荣暖擦头发。
“你之前洗的可没有今天时间长,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对我的喊话只字不答。”
陆宴池动作轻柔的给荣暖擦头发,声音却带着委屈和控诉。
荣暖从毛巾下钻出,扭头去看陆宴池,大大的杏眼里盈满笑意:“这倒还成我的不是了。”
陆宴池没有争辩,沉默无声的擦头发,吹头发,最后拿出指甲剪,仔仔细细把荣暖的手指甲和脚趾甲都修剪了一遍。
把荣暖安顿在床上,陆宴池臭着一张脸,拿起床头的故事书,开始每天晚上的必修课,给荣暖肚中的孩子读故事书。
荣暖去拉陆宴池的手,被陆宴池握着放在被子里。
陆宴池还是没有说话,只有郎朗的读书声,回荡在卧室里的每一个角落。
等一篇寓言故事读完,荣暖毫不犹豫抽出陆宴池手中的故事书,放在床头。
然后去抱陆宴池,声音带着撒娇的亲昵:“老公,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陆宴池微抬下巴,声音莫名低沉暗哑:“错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