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因为我还在坐月子,不想让我心中不快,才拒绝去京市。”
陆宴池看荣暖落泪,慌的忙把人搂进怀里,用手轻柔的给荣暖擦泪:“暖暖,不哭。”
“你现在正在月子里,可不能流泪。”
“我拒绝去京市不是怕你心中不快,而是我舍不得你和女儿,不想让你们最需要我陪伴在身边时,却远在他乡,让我心中留有遗憾。”
荣暖闻言哭的很是伤心:“你怎么能这样,我是这样不识大体的人吗?”
“爷爷和爸操劳一生,为陆家打下这基业,你现在有机会让陆氏集团成为国营企业,让陆家更上一层楼,却因为顾忌我和孩子,就放弃这大好机会。”
“你把我和孩子当成什么,当做你事业的绊脚石,还是陆氏集团发展路上的障碍。”
“没有、没有、暖暖,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这还是俩人在一起后,第一次意见不合起争执,看荣暖动了真怒,陆宴池立即慌了神。
“暖暖,我真的是因为自己的私心,不想离开你和孩子,绝不是你想的迫不得已,才放弃这次机会。”
“钱是永远都赚不完的,在我心中,陆氏集团不及你和孩子在我心中的万分之一。”
“我不是不顾陆氏集团的前程,而是不想让自己留有遗憾。”
荣暖却不相信他这套说词,哭的伤心不已。
最后,连陆老爷子和陆庭安、谢舒然、荣老夫人都惊动了。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谢舒然着急的不知说什么好,逮着陆宴池就是一顿呵斥。
“宴池你做了什么?暖暖刚给你生了女儿,还在坐月子,你怎么能惹暖暖伤心落泪。”
陆老爷子和陆庭安却没有废话。
陆庭安抽皮带的功夫,陆老爷子的拐杖已经打在陆宴池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