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蠢死算了,让他知道这是谁藏的一定得重重处罚。
冷清一装作生气大步走在前面也不管是什么地方看到什么比较精美的东西就让人搬走。
“这个床给二十两。”
“那幅画五两。”
“这个屏风五十两。”
“花瓶二两。”
“这什么?怪好看的十两拿了。”
已经尽力将贵重东西藏起来的严震天看着自己房间那些精致的摆设被皇上大甩卖一样五两十两的带走额角青筋直跳。
跟在严震天身后的严世子等小辈们嘴角抽搐的都没停下来过。
接连扫荡完前院也才凑了三万两多银子。
“镇国公,朕记得客满楼是你镇国公府的产业吧,按照市价来说一个酒楼也就两三万两,不过客满楼开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方自然要贵些,朕给你四万两把客满楼地契给朕。”
严震天猛地抬头对上冷清一那漫不经心的眼神,心头大震。
“怎么不舍得?”
“回皇上,实不相瞒臣确实不太舍得,那客满楼是臣这国公府最赚钱的一个铺子了。”
“朕给你抵五万两,高出市价两倍,国公爷可否割爱?”
“皇上言重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