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保管了虎符这么多年莫不是把虎符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
“还是说镇国公是故意的?难不成镇国公早与北冬勾结不成?”
严震天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如今这种情况不由得他再傲气。
那是八万将士,不是八千也不是八百。
没了那八万将士的他如今也不得不弯下脊梁。
“臣冤枉,臣忠于东夏忠于皇上从未有过背叛的心思。”
“是吗?”
“千真万确啊皇上,臣对东夏的心天地可鉴。”
“既如此镇国公为何屡次三番不愿调兵?”
“臣……臣以为北冬已经跟我们建立了友好通商,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就攻打我国与我国为敌。”
“怎么?镇国公为官数十载竟还不了解北冬那群蛮子?通商只会让他们见识到我东夏的地大物博从而对我东夏疆土更加觊觎。”
“镇国公不会这么天真以为一条简简单单的商道就能让北冬这个野蛮的国家安分吧。”
“是臣愚蠢,年轻时一直驻守在西南边境不曾跟北冬之人打过太多交道。”
“既然镇国公又老又糊涂以后西南边境剩下的十二万将士也不必镇国公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