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行克制住自己进去询问的冲动,继续问韩烈道:“有没有傒囊能制造异时空的说法?”
“有。”韩烈一边答话,一边往自己身上套皮甲。
听见他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秦璎愣了一下:“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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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丰山骁骑。”韩烈抓上佩刀,拉开了窑洞的门。
“傒囊之说,是我幼年时听陈叔说起的,我这便去问问陈叔。”
他也管不得现在是不是深更半夜,只晓得上神似乎被傒囊困住。
相比起上神的安危,陈叔睡没睡的不要紧。
他一路疾行来到那头从黑石部带来的沙蜥旁。
夜里团身睡在沙子里的沙蜥,断掉的尾巴长出了一小截,硬被他拽着缰绳薅醒时,水汪汪的眼睛里一片茫然。
“乖,带你去吃鲜草。”
韩烈抚摸沙蜥头冠后的尖刺。
沙蜥支棱起来,甩开四条腿就跑。
奇物帝熵出现,丰山骁骑不打算放过,想将帝熵取出进献雒阳宝库。
将巨兽重鼋大营后撤了五十里后,陈昭带人在库西部附近单独扎寨。
韩烈的沙蜥一路疾行,至营门前就被巡逻军士拦下。
“韩烈,你来干嘛?”
今夜巡守的恰好是叶司马,见韩烈深夜前来,以为库西部中生变,神情一变。
谁知韩烈只是一抱拳后道:“我寻陈叔有点事。”
叶司马闻言,一边胡子翘了一下。
心说有关系了不起啊,还陈叔。
不过他没闲着没事得罪人,着人入营帐通报。
没一会,陈昭披着衣服,带着脑袋秃瓢如河童的白色护帐小猴出了营外。
“阿烈,出了什么事?”
夜里被叫醒的陈昭眼角还挂着眼屎。
他以为出事,一路出来得急。
谁知到了营门前,就看见韩烈神情严肃道:“幼时陈叔给我说过傒囊的故事,能再说一遍吗?”
趿拉着鞋一身单衣的陈昭站在寒风中,有一瞬间想抽刀将这夜半来听故事的小子攮死。
深吸几口气,默默在脑子里过了即便韩烈父亲的音容笑貌,这才按下怒意,没好气道:“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