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位于桑觅旧闺后院的这片最大。

桑觅自小便喜欢花花草草,桑明容与林氏商量着,多辟了一点地,填了一个小池塘,给她种花种草,没办法,这个不成器的女儿,一读书写字就打瞌睡,或者傻乎乎地给夫子惹麻烦,忙活起来花草之事,一整天都不带停的,有一回,还在花丛里睡着了,小腿都被花刺扎破,竟也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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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有些古怪的。

桑明容或许,并不愿意去承认这一点。

……

赵宴、李尧他们,与刑部司的人,几乎同时到了桑府,一行人都穿着官服,用意明了,显然是为查案而来。

紧随其后的谢择弈装束寻常,越过几个府兵,再被桑家小厮引进门,同桑明容一家人礼貌招呼后,顺其自然地站在了几步之外。

桑觅过来时,桑府内已站满了人。

“好多人呀。”

两个狱吏领着她在一众官员之中站好。

随即去向大人们汇报,人已带到。

桑觅张望了一番。

看见了对面的桑大人和桑夫人。

桑盈站在两人身后不远。

一瞬间,桑觅有点心虚,只得缩了缩脑袋。

母亲林氏见她戴着镣铐,面色惨白。

“觅儿!!!”

此时,赵宴领着一行人来到桑觅身边。

他气恼地看着狱吏:“怎么给她上镣铐了?”

狱吏低头:“回禀大人,是、是董……董大人说……”

赵宴眉头紧蹙,连忙说道:“快解开,人已带到这里,自是要解开了,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害怕她一个弱女子做什么不成?这么铐着一个小姑娘,像什么样子!”

狱吏应声,急急忙忙掏出钥匙。

解开镣铐。

桑觅对于这些浑然不觉。

她怯怯地抬头,视线一转,去看不远处的花圃,随之,又去寻找谢择弈的身影,这才发觉,他一直在看她,比起她的心虚,谢择弈显然平静多了,只是,眼神中莫名多了几分怨怼。

他好像在说,为什么这么久才注意到他?

桑觅闷闷地对着他扁了扁嘴。

好吧,那她道歉咯。

行吧,那他只能原谅她了。

桑觅不禁有点想笑。

她的视线意有所指地瞥向花圃。

谢择弈不以为意地挑眉。

桑觅暗暗放下心来,小手握成拳头,送到嘴边,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