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嘞,奴婢记住了。”
碧珠有种被她凶了一顿的感觉。
桑觅没再理会她,往院墙外走去。
……
谢择弈停步片刻,自谢仁手中接过自己的那柄剑,不咸不淡地交代了两句,很快出了门,来到一黑一白两匹骏马跟前。
两名布衣小厮恭顺地退下。
桑觅正在抚摸高大白马那长长的脸。
她转头去看谢择弈,见他已将佩剑利落地挂在腰间。桑觅记得这柄剑,正是那柄在他书房挂了很久不曾动过的慈让剑,与记忆中有所不同的是,两颗黑白两色的石头,被他改成了剑穗悬垂在剑柄上。
她送给他的东西……
桑觅下意识地低头去看他的脚。
谢择弈有所会意,说道:“靴子我收起来了。”
“我没说靴子。”桑觅连忙回道,视线一阵飘忽,落在了面前的长长马脸上,“我说的是……白马。”
谢择弈说:“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