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那就好。”方多病愣愣的点点头,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似乎自己听到了什么。
“故意?!你们知道角丽谯要跑?!”
秦长生理所应当的说道:“对啊,不然你把她关在牢里当kpi吗?”
方多病高声质问道:“那你们怎么没告诉我一声?!”
秦长生上下扫了他一眼,一脸不屑到:“告诉你?以你的演技不就不攻自破了?”
李莲花默默看着两人吵闹,“嘶拉”一响,纸张被撕裂一张从书簿上下来,抬手拿起纸张,纸张纤薄,有些粗糙。
却刚好能映出纸张身后的人,而纸张画着的画像是一个穿着黑金玄衣的,身形削瘦,风姿清然。
那纸上的人刚好对应上她,甚至是那面具的大小也正正好,李莲花一言不发的透过那张纸凝视她许久。
……
李莲花的碧茶之毒又发作了,浑身像染了风寒般热得厉害,面色苍白如纸,一向红润的唇瓣亦是毫无血色,在昏睡时不自觉地轻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