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救过来了,但情况还是有点不乐观。”人还没有脱离危险,谢婧兰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了。
朱成看了看她身后的房间,“小姐,我能进去看一下他吗?”
“可以,跟我进来吧。”谢婧兰转身回房间里,知道不让他们看一下,是不放心的。
朱成和北堂渊走进房间里,见朱文躺在小床上,整个颈部被白色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口鼻上带着一个透明的罩子,鼻子里插着管子,身上也有,好几根,都是透明的。
绑在床腿上的竹竿上,挂着一个透明的瓶子,能看到里面的水,顺着小管子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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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成看着弟弟,呼吸虽然微弱,但人是救活过来了。
“人还没有度过危险期,还要观察二十四个时辰。”谢婧兰道。
人如果在这两天两夜内醒过来,那情况就好一点。
“小姐,谢谢您救了朱文……”朱成双膝扑通地跪下来,泣不成声。
弟弟今年才十八岁,如果就这样没了,回去如何跟年迈的父母交待?
“你不必如此,他也是因为我,才无辜被害。”谢婧兰心里愧疚又愤恨。
愧疚是没有保护好身边的人;愤恨那些人为了害她,手段残忍,连无辜者都不放过。
“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养好精神,明日启程返回盛京。”她对北堂渊和几个侍卫说道。
返回去的这一路上,肯定不会像来时那么平静,得让他们都休息好。
三个侍卫看了北堂渊一眼,拱手应道:“是!”
小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
“那你呢?”北堂渊问她。
大比打了一日的架,连晚饭都没有吃上,就一直忙到现在,已经子时了,她更应该好好休息。
“我也上去休息。”谢婧兰跟他说完,看向朱成又道,“你弟弟还没有脱离危险,我得带走他。”
“麻烦小姐了……”事到如今,谢婧兰能带走弟弟是最好不过了。
“我们先上去吧!”谢婧兰说着先离开房间。
朱成转头又看了弟弟一眼,然后想给他们弄点吃的送上去。
但只是那一眼,整个人惊呆了。
刚才还躺在床上的朱文,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