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胡修把江鹤押到北堂渊面前,一脚踢他后膝盖窝上,“跪下。”
“太子殿下,江鹤抓到了。”
闻言,江鹤惊得抬头一看,正好对上北堂渊那双森寒的眼睛,整个人瘫倒下来。
“带下去,好好审问。”北堂渊摆了摆手,最厌恶这种没有骨气的男人。
有两个衙役的人走过来,把江鹤带下去。
“嘉郡王。”北堂渊喊了一声。
嘉郡王正在照看儿子,听到他的话,便走过来。
“不知太子有何吩咐?”
“写一份和离书,让华氏离开吧!”北堂渊声音淡淡,但他的话不容置疑。
“这……”嘉郡王看了华晓玉一眼,“霖儿现在……”
“你可以替他写,双方父母都在这里,无需用他。”北堂渊不容他反驳。
嘉郡王脸顿时沉下来,看着华晓玉道:“玉儿,每一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霖儿现在已经大受打击,你与霖儿多年夫妻,忍心在这个时候离开他吗?”
“他大受打击,那是他咎由自取,关我的女儿什么事?”华母把女儿拉到身后,言语讥讽。
“玉儿被他的妾室快要毒死的时候,可曾对玉儿有过半分怜悯?反而说她是服毒自尽的,只相信那个妾室的话,如果北堂霖对玉儿还有半分情义,也不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来。
总之,过去的恩怨我们华家不想再提,放过我的女儿吧!”
“兴怀,把和离书拿来。”
华晓玉的弟弟拿来早已经写好的和离书,一式两份放到石桌上,连同笔墨、印泥一并摆上,“王爷,请吧!”
嘉郡王心里不甘儿子就这样被和离了,但太子在旁边盯着他,只得在和离书上签字,按下手印。
“我们走吧!”北堂渊站起来,看着这闹哄哄的院子心情糟糕透了。
“一天天的这都什么事?本宫一国太子,净管这些糟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