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湛家军冲到了二楼,挨个房间搜查。
这些人平时蛮横惯了,根本不会敲门,走到哪一个房间,就是一脚猛地踹开房门。
“砰!”
他们的房间也被踹开了,冲进来两个人。
“咳咳咳……”床上的谢婧兰一阵咳嗽起来,拉着北堂渊的手声音苍老:“老伴啊!我这肺…痨病是绝症,不要花那钱去治了…咳咳……”
北堂渊忍住笑,配合她演戏,“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
那两个刚进来的人,听到“肺痨”两个字,惊得连忙退回门外。
看房间里除了三个老人,其他东西一目了然,便就退出去了,“碰到这三个老不死的,真是晦气……”
祝逸尘去关门,见门闩已经被踹坏了,只好用一张椅子顶在门的后面,摇了摇头,“看来我们又得换客栈了。”
“无妨,这里太脏了,本来就不打算在这里住。”谢婧兰边说边把假发套取下来,“只是我们把那赌坊给炸了,湛家这一下有得忙了,今晚风声鹤唳可能不会开拍卖了。”
“不开我们可以去看别的,比如赌石场。”祝逸尘道。
“好,那我现在再为你们换另一种妆容,等一会就出去。”谢婧兰可不想一天都待在这个房间里,当即又要为他们换妆。
两刻多钟后,三人离开这家客栈。
谢婧兰换回女装,北堂渊和祝逸尘则成了她的仆人,还贴了假胡子。
他们不知道赌石场在哪里?见旁边有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谢婧兰就拿了一串,给男人一些碎银子,“给你,不用找了。”
“谢谢。”男人拿着碎银十分感激。
“请问赌石场在哪里?”谢婧兰问他。
“离这里还有两条街……”男人给他们指了路,“看你们好像刚来闵城的,不如在前面店里买一张地图吧!这样你们想去哪里?都不用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