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立即会意,去将许念禾扯开,拉起来,拎到了贺瑾舟的面前。
“阿舟,你不要听他的,他的话你怎么能信呢,他是来害我的,他的话,你千万不能相信啊……”
许念禾惊慌的大嚷着,然后要朝贺瑾舟扑过去。
田力眼疾手快,又将她牢牢抓住,让她再没办法靠近。
许念禾挣扎,大叫,但毫无用处。
“哪晚我被下药,跟我发生关系的女人到底是谁?”贺瑾舟满脸满眼厌恶地睨着她问。
许念禾没想到,他已经猜到了那晚和他发生关系的人不是她。
她又愣了一下,然后,头就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话音才落,马上,她又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那晚你睡的人,当然是我啊,阿舟,那晚你睡的人就是我啊,难道你忘了吗?”
贺瑾舟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不仅是厌恶,还有浓浓的杀意。
他眯着许念禾,一字一句,“我最后问你一遍,那晚跟我发生关系的女人,到底是谁?”
许念禾只看了他一眼,就吓的立刻扭开了头。
但她打死不会说的,一个字也不会说。
贺瑾舟睡过她,她怀上他的孩子流产,已经是现在她对贺瑾舟唯一可以依仗的愧疚,如果让贺瑾舟知道,那晚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程知鸢,那他一定会掐死自己的。
不仅如此,她还成全了程知鸢。
她不会这么傻,她才不会这么傻。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颤抖着,拼命摇头。
“那你为什么会睡在我身边,你不知道,谁知道?”贺瑾舟情绪彻底失控,怒吼了起来。
许念禾被吓的浑身剧烈哆嗦一下。
下一秒,一股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然后紧跟着,液体就顺着许念禾的双腿流下,滴在她站的那一块地板上。
她被吓尿了。
自从流产大出血失去子宫后,她就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偶尔会小便失禁。
田力和另外几个保镖皱了皱眉头。
吴江海看到都觉得恶心。
贺瑾舟淡淡往下睨了一眼,稍稍平静下来,嗓音却仍旧森寒如罗刹般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晚的女人,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