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寒风凛冽,如尖锐的冰刃,无情地割刮着乌拉尔山脉北部。一支由九名勇敢无畏的滑雪登山爱好者组成的队伍,怀揣着对未知的强烈渴望,毅然踏入了这片被当地人谈之色变、称作“死亡之山”的神秘地域。队伍里,有经验老到、沉稳果敢的队长迪亚特洛夫,朝气蓬勃、性格开朗的萨沙,温柔善良、体贴入微的妮娜,还有其他几位志同道合的伙伴,他们彼此信赖,亲如家人,都坚信这次探险将成为人生中一段无比珍贵且难忘的经历。
经过数日艰难的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死亡之山”的东脊。夜幕悄然降临,狂风在山谷间凄厉地呼啸,发出仿若鬼哭狼嚎般的恐怖声响。“大家快找地方扎营,今晚看样子要有一场恶战了!”迪亚特洛夫扯着嗓子大声喊道,然而他的声音在狂风的肆虐下,显得那般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声吞噬。队员们迅速行动起来,在山坡上寻得一块相对平坦的地方,开始搭建帐篷。
就在大家忙碌之际,萨沙突然感觉背后有一道如冰窖般冰冷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他惊恐地猛然回头,却只看到无尽的黑暗,仿佛那黑暗之中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恐怖。“萨沙,你怎么啦?”妮娜满脸关切地轻声问道。“没……没什么,可能是我太累了,出现幻觉了吧。”萨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故作镇定地回答道。
夜晚,帐篷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狂风持续不断地重重拍打着帐篷,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恶魔之手,妄图将他们无情地撕裂。突然,帐篷外传来一阵诡异至极的声音,时而像是有人在低声啜泣,那哭声哀伤而凄凉,仿佛饱含着无尽的痛苦;时而又像是某种凶猛野兽的愤怒嘶吼,充满了令人胆战心惊的威慑力。“外面是什么声音啊?”一个队员吓得声音颤抖,小心翼翼地问道。迪亚特洛夫眉头紧锁,满脸凝重地拿起手电筒,说道:“我出去查看一下,你们都待在这里,千万别乱动。”
当迪亚特洛夫缓缓打开帐篷的那一刻,一股刺骨的寒风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他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他用手电筒朝着四周仔细照去,可视野所及之处,什么异样都没有发现。就在他准备转身返回帐篷时,一个黑影如闪电般从他眼前一闪而过。迪亚特洛夫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他下意识地拔腿就追了过去。可是,那个黑影在黑暗中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迪亚特洛夫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终于回到了帐篷。此时,他的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东西。“队长,你怎么了?到底看到什么了?”队员们纷纷围拢过来,焦急地询问道。迪亚特洛夫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大家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呢。”
然而,这注定是一个让人无法入眠的恐怖之夜。诡异的声音持续不断地从帐篷外传进来,队员们一个个都吓得瑟瑟发抖,身体蜷缩成一团。突然,帐篷毫无征兆地剧烈摇晃起来,仿佛有一股来自地狱深渊的巨大力量,在疯狂地试图将它连根拔起、彻底掀翻。“不好,帐篷要被吹走了!”有人惊恐地大声喊道。队员们顿时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拼命抓住帐篷的边缘,竭尽全力想要稳住它。
就在这时,帐篷的拉链竟然毫无缘由地自动缓缓拉开了。一股刺骨的寒风汹涌灌了进来,一个庞大而又恐怖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帐篷门口。那是一个浑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诡异气息的神秘生物,它的身体仿佛是由无尽的黑暗凝聚而成,没有丝毫人类或普通生物应有的五官,只有一双散发着如鲜血般刺目红色光芒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凶光。它的身上密密麻麻地长满了尖锐的刺,每一根刺上都不停地滴着黑色的浓稠液体,那液体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几近昏厥的恶臭气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腐臭气息。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妮娜惊恐地尖叫起来,那叫声尖锐而凄厉,仿佛要划破这黑暗的夜空。那生物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声音震得队员们的耳朵嗡嗡作响,几乎要被震破。它猛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扑向离它最近的一名队员,用它那锋利无比、犹如死神镰刀般的爪子,一下子就将那名队员的胸膛残忍地撕开。刹那间,鲜血如喷泉般四溅开来,内脏也随着这股巨大的冲击力流了一地,场面血腥至极,惨不忍睹。那名队员甚至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就已经在这突如其来的恐怖袭击中命丧黄泉。
“快跑!”迪亚特洛夫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带领着队员们不顾一切地拼命冲出了帐篷。可是,那诡异的生物如同鬼魅一般,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不断地发动着一轮又一轮疯狂而又致命的攻击。又有几名队员不幸被它追上,在转瞬之间就被无情地撕成了碎片,肢体残骸散落一地,鲜血将雪地染得通红,仿佛一片血海。萨沙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生物正用它那血红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嘴里还咬着一块同伴的血肉,鲜血顺着它的嘴角不断地流淌下来,画面血腥而恐怖,萨沙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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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员们在黑暗中拼了命地奔跑着,也不知道究竟跑了多久,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山坳里。此时,大家都已经精疲力竭,体力透支到了极限,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再也跑不动半步了。“我们……我们暂时安全了吧?”一名队员气喘吁吁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侥幸和不确定。迪亚特洛夫警惕地环顾着四周,神色凝重地说:“不知道,大家千万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