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看傻了。
那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太灵活了,一边挠一边叽叽地叫唤着,那一举一动,像极了一只黄皮子。
刘二啊啊地惨叫着,被这汉子挠了一个满脸开花,大叫着救命啊。
春雨看了一眼江河,江河嘬了一下牙花子。
春雨拎着斧子大步上前,在张敏和张惠的尖叫声中,抡斧就向那个汉子劈了过去。
“明辉,小心!”张惠不由得叫道。
那男人在斧子来临之前,嗖地一个后空翻落地。
春雨的斧子贴着刘二的头皮劈了过去。
刘二吓得妈呀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停地摸自己的脑瓜皮,看看自己的脑袋还在不在。
那个男人四肢着地,以一种极为灵活的姿态窜回了屋子里。
明明是一个人,但是却让人有一种,他长了一根大尾巴的感觉。
江河叫住了要冲进屋里开干的春雨,又把她的斧子抢了下来。
刚刚他可没让春雨抡斧子,只是春雨斧子用顺手了。
刘二捂着脸直哼哼,直接躲到了春雨的身后。
他被吓坏了。
被那汉子吓着了,被春雨的斧子吓着了。
但是现在,春雨这大体格子却又格外有安全感。
江河没急着进屋,而是先问问是啥情况。
那男人的模样,太古怪了,好像真的被黄皮子附身了一样。
张惠一边哭一边说着情况。
她男人叫赵明辉,是木方厂的职工,早几年也是有名的厂混子。
江河看了刘二一眼,刘二是个大混子,但是人家赵明辉比他强,好歹人家还是正式职工呢。
刘二就是个街溜子。
张惠说话间,幽怨地看了江河一眼。
江河有点懵,你说就说,看我干啥呀,整的好像咱俩扯过犊子一样。
打我重生回来,我可是头回见着你,我倒是想跟你扯,但是不行。
刘二和张敏的感情早破裂了,刘二在外头扯犊子,张敏也懒得管了,所以,她要跟江河扯犊子,那也是理直气壮。
刘二就算有一天逮着了,他也理亏,顶多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