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不是让彦卿接剑,而是要教导他学剑?
“为人师者,当真是尽心尽责啊……不对,镜流也不是他的师父,是师祖。”
…………
「彦卿难以置信间,忽然发觉,镜流竟然已经不见了踪影……他还是没有看清镜流的身影!」
「“等等……地上是什么?”彦卿惊讶的上前。」
「愕然发现,地上是镜流刻下的字——“你找到的那些记录我就拿走了,谢啦,小弟弟。以此一剑,权作谢礼。因缘匪浅,他日重续。”」
「彦卿脸色一变,连忙在身上一摸,却发现自己之前收起来的关于刃的消息记录,已经不在了。」
「所以,就刚刚那一瞬,镜流不仅斩下了那一剑,还在他丝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拿走了他身上的记录,并在地上刻下了字?」
「何等可怕的实力!」
「“我刚刚能看清她的剑……还是因为她对我放水了啊。”」
「再次察觉到这个事实,彦卿心里满是苦涩。」
“结果镜流刚刚是在教他,怪不得我说彦卿怎么突然一下就能看清镜流的剑法了。若非如此,他刚刚可能真的就死了。”
嬴政对彦卿的遭遇深表同情,这孩子受的打击可大了去了。
一……好,同情个一瞬,就足够了。
死黄毛,遇到这种打击,纯属活该!让你黄毛!
老父亲嬴政对黄毛恨入骨髓。
…………
「“不成,我必须追上去!”彦卿没有多余的思考,还是决定追过去:“那女人也在追寻逃犯刃的下落,不管她要对逃犯做什么,都不能任她捷足先登!”」
“彦卿还敢追上去?这孩子胆子这么大的吗?”赵构满脸发白。
刚刚镜流那一剑,已经把他尿都吓出来了。
结果彦卿还敢追?
那不就是说他胆子还不如一个小鬼?
emmmmm……不如就不如吧,他懒得管。
他只要安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