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开还没从秦明月突如其来的转变中反应过来,闻言呆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给。”
秦明月抽出了张纸,擦着自己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用口红画上的腮红,直到把脸擦得彻底没了一点酒醉的痕迹。
傅云开看呆了。
“你没喝醉?”
秦明月挑挑眉:“他们几个酒量才多大,哪有本事把我灌醉。”
傅云开瞠目结舌:“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秦明月把纸揉成一团,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要不他们怎么会不灌我酒呢。我要是不这么装,那么多酒局,一次一次的醉下去,早就喝酒喝死了。”
傅云开这才明白:“怪不得。”
秦明月顺手在傅云开后背拍了几下,因为黑,也没看清自己拍的哪儿。
走吧,不早了,回你家。”
丝毫没注意傅云开紧绷的身子,还有爆红的脸。
那是他······他的屁股。
流氓·······
傅云开别扭的回了车上,打开导航开车。
据秦明月说,车是她朋友的,本来想把车送秦明月,但因为秦明月当时在忙,再加上本来就想回报傅云开些什么,干脆就让那个人把车送给傅云开了。
期间傅云开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秦明月的朋友把车送到楼下了,傅云开才终于收到秦明月解释的短信。
傅云开没办法,只能把车收下。
送车的是傅云开不认识的男人,来给傅云开送车的时候,只说他姓郑,还让傅云开跟秦明月提一嘴,就说这车是他亲自来送的,别的什么也没说。
傅云开觉得奇怪,在这种关头,会主动接济秦明月的只能是与秦明月关系很好的人,可他看那个人,好像跟秦明月很陌生的样子。
他没多问,简单的答应下来就走了。
虽然没喝醉,但秦明月到底也喝了不少,再加上今天忙了一天,疲惫的靠着靠背,闭眼睡了起来。
傅云开大概能看出来秦明月刚才是误碰,不是有意的,但心里还是乱了起来。
他手心全是汗,直到在路过下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因为紧张,两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以至于手指僵硬的有点酸痛。
而始作俑者却躺在副驾上,呼吸安稳平静。
车上只有他和秦明月两个人,因为天色已晚,马路上的车辆也渐渐稀少,车窗外只偶尔有几辆车经过,带起一阵微风。
在昏黄的路灯下,秦明月的面容也变得模糊不清。
一切在在白日里躲在阳光下的情绪,在夜色的笼罩遮掩下都逐渐上涌。
明明车内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但傅云开却并不讨厌这种安静到极致的气氛,相反,他还很
傅云开还没从秦明月突如其来的转变中反应过来,闻言呆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