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选择从冰面上走过去,那可就快了,用不了两分钟。
赵金国从小就是个惜命的人,管它那冰再厚,他非走桥不可,小心驶得万年船。
香英稀奇的看着大懒蛋,啧啧了两声。
“认识二十多年了,还真是头一回见你起这么早,咱俩成亲你都得睡到八点,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官迷。”
“行了,帮俺烧锅热水,俺吃两口就走了。”
赵金国等了一会儿,
没听到动静,疑惑的回头问香英
“媳妇你咋不去烧水?”
香英不自觉的捏捏衣角,四处张望了一圈,犹豫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个龙他爹,要不你别去了呗,那可是几万块钱,万一出个差错,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和龙可咋活啊。”
香英看不惯赵金国当懒汉,一直盼着他能有出息,能上进,可跟小命比起来,她还是愿意让赵金国从家躺着。
她心里其实挺稀罕他的。
“害,你胡乱想嘛呢,俺老赵家祖上可是状元,几万块跟几块钱差不了多少,好算。”
“你家祖上不是国师吗?”
香英自从嫁进老赵家,最常听的就是国师这个词儿,怎么今天又成状元了。
赵金国面不改色心不跳,啃了口大饼,含糊不清的说
“你傻啊,当然是先考上状元面见皇帝老儿,俺家祖宗才能展示功力,然后被封为国师。”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香英本来担忧的心被赵金国搞的没了一半儿。
算了算了,不管他了,让赵招弟操心去吧。
赵招弟可不操心。
她今天一大早兴奋的很。
天还没亮,饺子已经上桌。
今天是她们老赵家再次光复的一天!
她们姐弟俩对得起国师祖宗了!
“临别睡了快起来,俺饺子都下好了,赶紧起来趁热吃。”
赵招弟“嘭嘭”的砸着叶临的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