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可把铃铛给急坏了,她竟是以为我是要逃婚去了呢。
我坏了规矩,自做主张换了一副妆容,不知道子恒可怨我?”
谢子恒盯着她,摇了摇头,好半天口中才吐出话来。
“不怨,深得我心。”
他说着,拉着她的手,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睛,满眼的爱意几乎将整个马车都溢满,让原本有些羞怯不敢直面的乔云儿避无可避。
“云儿,叫一声夫君好不好?”
他抬手,轻轻抚向她前些时日被利箭伤到的脖颈,如今已经完全康复,半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他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细腻柔软的肌肤让他久久放不下手。
乔云儿只觉得浑身一阵阵的颤栗,他每摩挲一下,身上就如同被电流淌过一般,如此下去,她还不得把谢子恒给生吞活剥了?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想要让他安分些,慌忙的,便是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喊了一句:
“夫君。”
那乖巧又试探的语气,像是在问他可不可以。
他听在耳中,一阵轰鸣之下,便是彻头彻尾的兴奋。
也不管这马车上颠簸着,只是声音嘶哑的喊了一声:“夫人。”
而后,在乔云儿无所准备之下,一把将她带进了怀中。
他紧紧扣着她的腰,恨不得现在就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这一刻,他才懊恼着路程为何会这么远,时间为何会这么慢?
他在她的唇齿之间肆意的占有,紧紧的纠缠着她不放,不占有她,不足以表达他浓烈的爱意。
遗憾的是,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她的车,这个时候,他不能让自己太过于放纵,所以最终也只能抱着她亲一亲而已。
待到天黑进了驿站,乔云儿将红盖头盖得整整齐齐,两人才衣冠楚楚的下了马车。
只是在之后的几天,谢子恒却是怎么也不肯再上乔云儿的马车了。
一连三天,谢子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除了上下马车的时候亲自将她抱出抱进,却是再也不肯来找她了。
乔云儿只觉得奇怪, 却也不是喜欢胡乱猜疑的人。
于是,在第四天中午,他们一行人终于到了府城,谢子恒亲自把她送进了圣上赏赐给她的府邸时,她才问他这几天怎么都不理她了?
谢子恒听了她的问话,顿时就愣住了,好一半天才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