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薇不知这鬼差为何会态度大变样，但好说话总比瞪着一双眼释放鬼气震慑他们好，

“不劳烦不劳烦。”青面鬼差十分狗腿道，“小的在鬼差中行五，往后苏姑娘叫小的鬼老五便行。”

它这身份哪值得这位如此礼待，还大人……

它大人个屁啊。

在这位面前，它连个渣渣都不算！

“那往后若还有需要老五的地方，我便不客气了。”

苏念薇见鬼老五如此好说话，自是没跟它客气。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鬼老五一副俯首做低的模样，哪里还有方才鬼威凛凛的模样。

它朝季芳菲看过去，手中锁魂链自动圈上季芳菲的腰身，那动作比起它以往引魂时温柔的可不止一点半点。

季芳菲有些发愣，看着鬼老五对苏念薇狗腿子的模样有些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