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陵眉头拧成死结,双目圆睁,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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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可能??他们日日守着后山,这些银翼灵鱼都在眼皮子底下,还能长脚跑了不成?你们再这般支支吾吾,休怪我用门规处置!”
此话一出,人群里一阵骚动,终于有个弟子哆哆嗦嗦道:
“宗主,或许……或许是当时迟夭把这些灵鱼全部都带走了,以往她在时就常往这后山跑,定是她心生叛意,才做出的此等事情!”
话音刚落,有少年气喘吁吁从前院跑来,满脸涨红悲愤交加:
“宗主,你别听他们胡说!从前小夭在的时候,宗门弟子玩忽职守,把所有脏活累活都丢给她做,他们每日只知吃喝玩乐。小夭走后,他们又知道您鲜少来查,更是散漫松懈,此事跟小夭无关!”
说完这话,苟蛋怒目圆睁,冲向那几个告状的弟子,挥拳欲打,怒吼道:
“她根本就没做过!即便是受了这么多委屈也只是默默离开了宗门,从未动过报复过你们任何一人的心思!你们为何不说实话,昧着良心冤枉人!”
迟陵眉头紧皱,满心狐疑,但还是看向那些弟子问道:“可有此事?”
众弟子一口咬定,就是迟夭叛宗带走了鱼。
迟陵看了眼这苟蛋的衣裳,是外门弟子,他额角狠狠跳了跳。
谁是谁非,根本分辨不清。
现场沉默半晌,有人嘴唇几下,轻声开口。
“……”
“掌门,是我做的。”
“我……和阮阮。”
尚元洲低着头,脸色苍白,额上汗珠滚落,扑通跪地。
声音虽轻,却如平地惊雷。
而后山小路上,迟阮阮刚走近,一听到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