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茶办更是跟饿死鬼似的,一碗饭瞬间下去半碗,边吃边点头:“嗯嗯,味道还不错,秀才,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今天可算没饿着。”
秀才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吃得狼吞虎咽,先是一愣,随即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直不起腰,指着饭菜大喊:“你们这群蠢货,看看你们吃的啥!鼻涕、脚泥,都在其中呢,哈哈,报应啊!你们这帮瞎了眼的东西,也有今天!”
刘茶默一听,嘴里的饭“哇”地一下全吐了出来,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暴跳如雷:“你个王八蛋,敢这么整我们!” 伸手就去抓秀才。
秀才一闪身,躲到桌子另一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怎么着?你们欺负我的时候,想过有今天没?这就是你们的下场!你们以为我是好惹的?”
红绫女也把碗筷一扔,脸色铁青,破口大骂:“秀才,你太过分了!这饭还怎么吃?你这缺德玩意儿,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啊?”
刘茶办捂着肚子,干呕了几声,冲着秀才大骂:“你……你这黑心烂肺的东西,想害死我们啊!你这是作死呢!”
秀才止住笑,脸上又恢复了那只倔强的神情:“你们活该!谁让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这就是给你们的教训,以后再敢动我,还有更狠的等着你们!” 说完,双手抱胸,站在那儿,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一副绝不退缩的样子。
刘茶默“嗷呜”一嗓子,胃里那点玩意儿跟决堤似的,“哗啦”一下全喷了出来,吐得昏天黑地,秽物溅得到处都是,那股恶臭就像沤了八百年的大粪坑被捅开了,熏得人脑袋直发懵。红绫女和刘茶办也被这股恶心劲儿顶到了嗓子眼,弯腰狂吐,胆汁都快吐干了,屋里瞬间成了个超级大粪池,臭气熏天,苍蝇都嗡嗡地围着打转。刘茶默一抹嘴,眼珠子“嗖”地鼓得像要爆开,额头上青筋“嘣嘣”暴起,跟一条条发了疯、正拱地的大蚯蚓似的,扯着那能把屋顶掀翻的破锣嗓子,声嘶力竭地嘶吼:“你个挨千刀、遭雷劈的狗杂种秀才,竟敢这么阴损地算计我们,老子今儿个非得把你揍得满脸开花,让你他娘的连自己是公是母都分不清!你这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骨头渣子都喂狗!”吼罢,他攥紧双拳,整个人像头发狂失控的蛮牛,“嗷”一嗓子就朝秀才猛扑过去。
秀才见势不妙,撒腿就跑,两条腿跟安了风火轮似的,边跑边扯着嗓子嚎:“你们这群狗娘养的王八蛋,这是自作自受,谁让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时间,屋里桌椅板凳被撞得东倒西歪,噼里啪啦乱成一团,跟遭了贼似的。刘茶办眼疾手快,一个箭步蹿过去,像一堵铁打的墙似的张开双臂,把秀才的去路堵了个严严实实,脸上带着一股狰狞到能吓哭小孩的恶笑:“想跑?门儿都没有,你今儿个插翅难逃,乖乖受死吧!”
秀才又惊又怒,被逼到墙角,眼睛瞪得通红,都快滴血了,嘶吼道:“你们这帮天杀的龟孙子,逼人太甚!”说时迟那时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脱下一只鞋,刹那间,一股浓烈刺鼻、能把人熏晕过去的恶臭“嗖”地弥漫开来。刘茶默刚冲到跟前,被这股臭味熏得一个踉跄,连连后退,双手捏着鼻子,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大骂:“你这恶心巴拉、臭不可闻的烂货,拿臭脚熏我们,是不是活腻歪了!”
秀才把鞋举在身前,像挥舞着一把夺命的尚方宝剑,边疯狂挥舞边怒目圆睁地吼:“来啊,你们不是要揍我吗?有本事就过来,尝尝我这脚的厉害,熏不死你们,我就跟你们姓!”红绫女在一旁,被熏得眼泪鼻涕齐流,手在日前像个风车似的不停地扇着,扯着嗓子尖叫:“秀才,你这缺德冒烟、坏透了的玩意儿,快把鞋放下,要熏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