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笑得更欢实了,那嘴巴咧得跟个傻逼大峡谷似的:“就凭你?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刚才被被子蒙住的熊样可太滑稽了,你就像个在台上跳梁的小丑,傻逼到极致!”

刘茶办被秀才的话彻底激怒,再次像个被屁崩了的疯子一般扑向秀才:“你这满嘴喷粪、臭不可闻的家伙,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把你牙齿一颗颗敲下来当球踢!”

秀才一边跟个泥鳅似的灵活躲避着刘茶办的攻击,一边继续嘲讽:“来啊,看看是谁撕烂谁的嘴!你这没脑子的蠢货,只知道用武力,一点策略都没有,是不是你妈生你的时候把你脑子忘在产道里了?”

刘寒花正搁那儿美滋滋地做着美梦呢,突然被这屋里跟炸了锅似的动静给吵醒,心里头那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跟个被踩了尾巴的母老虎似的匆匆赶来查看。一进屋门,就瞅见自己平日里宝贝得跟啥似的被子,这会儿被折腾得不成样子,成了一团烂糟糟、脏兮兮的玩意儿,就跟刚从茅坑里捞出来又被野狗啃了几口似的。那原本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被子此刻沾满了灰尘,还有他俩在那傻逼互殴中蹭上的各种污渍,棉花都从破洞里跟那脱肛的肠子似的露了出来,活脱脱一个被玩了的婊子。

刘寒花顿时火冒三丈,眼睛瞪得比牛蛋还大,额头上青筋暴起,跟一条条蚯蚓在爬似的,扯开嗓子就怒吼道:“这他娘的是谁干的好事?我的被子怎么变成这副屌样了?是不是你们这两个傻逼想作死啊?”

刘茶办见刘寒花发怒,那眼神立马变得跟个哈巴狗似的,急忙指着秀才说道:“寒花,是秀才这个狗娘养的混蛋弄的!他为了跟我干架,故意把你的被子扔过来,我想拦都拦不住啊!这傻逼就是看不得咱好过,想搞破坏呢!”

刘寒花一听,二话不说,转身就像个发了疯的夜叉似的冲向秀才,抬手“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抽了秀才一个大嘴巴子。这一巴掌打得秀才眼冒金星,脑袋里跟有一万只苍蝇在嗡嗡叫似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跟个猴屁股似的。

秀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懵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蹿了起来,跟个被点燃的炸药包似的,他怒吼道:“刘寒花,你他娘的凭什么上来就打人?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听刘茶办那家伙的一面之词!你是不是被他玩傻了,就知道听他的?”

刘寒花却根本不听秀才的解释,继续怒喝道:“你还敢狡辩?我的被子好好地放在这儿,不是你弄的还能是谁?你这个破坏分子,整天就知道在这儿捣乱,你是不是闲得蛋疼,非得找点事干?”说着,又飞起一脚朝着秀才踹去。

秀才侧身一闪,那一脚踹在了旁边的桌子腿上,疼得刘寒花“哎哟”一声惨叫,跟被人爆了菊似的。秀才趁机大声喊道:“刘寒花,你就是个不讲理的泼妇!你和刘茶办合起伙来欺负我,我在这个家还有没有一点屌地位了?你们是不是想把我赶出这个家,然后你们俩在这儿乱搞,把这个家变成你们的淫窝啊?”

刘寒花稳住身形,再次恶狠狠地扑向秀才:“你还敢顶嘴?我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小杂种不可,让你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我要把你打得你妈都认不出你,让你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

秀才一边躲避,一边愤怒地说:“你们这样对我,迟早会遭报应的!你们以为我就会这样任你们欺负吗?你们这对狗男女,迟早会被雷劈死,然后下地狱被恶魔玩!”

刘茶办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个偷了腥的猫:“秀才,你就乖乖受罚吧,谁让你得罪了寒花呢?你这是自找苦吃,傻逼!”

秀才转头瞪着刘茶办:“你别在那儿幸灾乐祸,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就是个缩头乌龟,只会在女人后面挑拨是非,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三人就在这混乱的屋子里继续纠缠着,吵闹声、打斗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就像一群傻逼在争夺一坨发臭的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