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她们是真的拧不开瓶盖吗?
即便是一石弩,杀伤力也能追上一般的草原弓。
【为了考证秦弩,网上说法不一,乱得很,浪费了两个半小时,无语。】
......
蒙恬将这个好消息,欢天喜地的汇报给宋坤。
“既然他们这么弱,那就直接攻打吧,不跟他们废话。”
“好!”蒙恬神色大喜。
宋坤豪气的安排十万大军,让蒙恬试试水。
说起乌孙国,他们的族人在《汉书·西域传》中记载,形貌非常特殊。
“乌孙于西域诸戎,其形最异,今之胡人青眼赤须状类弥猴者,本其种也。”
翻译过来的话,乌孙人应该是红发碧眼,且皮肤较为白皙。
咳咳,日耳曼苏维汇部落,出土过古人头骨,被发现是红发。
“十万太多了。”没想到,蒙恬却自信的说道。
宋坤:“???”你小子,上来就给自己上难度吧?
“我知道你很有信心,但是,理应服从。”
“千万不要因为主将的个人膨胀,导致无辜将士的牺牲。”
“好吧。”蒙恬低下头,他本来计划着,可以兵分三路,一路攻乌孙,一路攻鄯善(楼兰),一路攻焉耆。
虽然楼兰首次出现于史书是在《史记·匈奴列传》,出现在冒顿单于写给汉文帝的书信中。
于唐朝贞观四年灭亡。
但是,这不能说明,楼兰是在那时候才出现的。
而这时候的楼兰,很弱很弱,据《汉书·西域传》记载:“鄯善国,本名楼兰,王治扜泥城......户千五百七十,口万四千一百,胜兵二千九百十二人。”
人口不多,才一万四千一百人,兵士更少,才二千九百多人。
怪不得冒顿能横扫西域了,那个时候的西域三十六国,除了乌孙和龟兹强大点,其他基本与楼兰同个水平。
即便是乌孙,还是龟兹,跟庞然大物的匈奴相比,依旧不值一提。
在破败逃亡的月氏人加入后,乌孙国共12万户,人口63万,军队18万人。
至于龟兹,那更少了,人口8万余,佣兵2万余。
哪怕西域三十六国加起来,都不如现在的匈奴人口多。
不过,匈奴人口一百五十万,其中一大半都是收编的月氏人口,有安全隐患。
这就是宋坤为什么不敢大肆发兵的根本原因。
他害怕前方打得水深火热,结果后庭失火。
所谓擒贼先擒王,要想彻底攻占西域三十六国,那就先打败他们其中最强的乌孙国。
......
【赵国——】
另一边,秦赵边境线,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在赵军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秦国五百辆驷马战车,以及五千名匈奴骑兵连,光明正大的,大摇大摆的踏足赵国领土。
赵国雁门郡的城邑前,赵军突然迎来一批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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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到不远处的驷马战车大队,车上悬挂着一张大大的黑底秦旗。
顿时慌了神,匆忙集结兵力。
雁门郡守城卫统领,带着刚集结的千人小队,壮胆子上前询问。
“尔等,可是秦军?”
李信面无表情,他没有回话,而是用手指,不耐烦的指了指身后高高悬挂的秦国旗帜。
“再问一遍,尔等可是秦军?”
“你没眼睛还是没脑子?不认识字?”独孤叶尔操着一口蹩脚的中原雅言,大声呵斥!
李信这小子,年轻就是有活力,前面还在西域,现在又跑到赵国领土打野了。
一众赵军纷纷紧张的手持武器,他们脸色凝重的看着对方。
“何故擅闯我赵国领土?”
“我大秦锐士,正与匈奴进行联合军演,本次只是日常巡查秦国边境,意在提升秦匈两国的战场协作能力。”
独孤叶尔附和道:“没错!又没想过真打你们赵国,你慌什么?”
“不对,反倒是你们赵军,何故出现在我秦国领土?”
李信和独孤叶尔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赵国守城卫统领气得想吐血,什么你秦国边境?
先倒打一耙是吧?
还有不到一百步,前方就是雁门郡,你告诉我只是过来巡逻?
哪有你这样巡逻的啊?都跑到别人家里了!
李信翻了个白眼:“你急什么?这不是还没到吗?”
“???”
可是,秦匈两军人多势众,赵军只能忍气吞声。
赵军守城卫统领鼓起勇气说道:“此处为我赵国领土,请你们立即离开。”
“啊?”独孤叶尔装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李君,怎么我们跑到隔壁豕溷去了?真是晦气。”
李信深表同意的点点头:“确实晦气!”
“那我们走?”
“独孤君,走吧。”李信呵忒,往地上吐了口痰,挥手示意联军离开。
赵军一众面红耳赤,敌国公然羞辱我赵国,要不是打不过,早就开干了!
“该死的!查!狠狠地查,秦匈两军到底是如何闯入我赵国领土的?”
走远的秦匈联军,独孤叶尔遗憾的叹了口气。
“可惜,他们不上当。”
“无妨,我们要想攻赵,何须现找借口?随便翻翻史籍,都能找到一堆光明正大的出兵理由。”
“嘿嘿。”独孤叶尔笑了笑,要说翻旧账,那我匈奴第一个跟上!
好爽,跟着老大哥秦国到处横行霸道!
......
【秦国——】
成蟜准备离开咸阳,本次作战任务,他是主将,樊於期是裨将。
临走前,他与吕不韦约定,在咸阳郊外某处不起眼的小山村里,见个面。
“吕相,其实我挺可怜你的。”
“公子何出此言?”
“唉,想当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国相邦,如今竟然像一头败家之犬,到处东躲西藏。”
成蟜望着对方,问道:“何必呢?”
吕不韦的脸部肌肉抽搐一下,他赔笑道:“这都是为了公子的大业,我吃点亏无所谓的。”
“是吗?”
“我对公子的赤子之心,天地可鉴。”
“既然如此——”成蟜微微眯起眼睛,靠近一步,“那,如果本公子将你送往王兄那里,你愿意吗?”
吕不韦脸色大变,随后沉声道:“公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意思很简单,这秦王,我本无意沾染,明白了吗?”
“那先前公子多次与我会谈,是想逗逗老夫开心?”
成蟜轻笑,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想错了。”他抿了抿一口清水,突然——
他将陶杯用力砸到地上,摔成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