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面带微笑,“你爷爷只是看到园子里的池塘不错,心想,哇,好池,我就叫白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鱼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白池幽怨道,“小崽子,你再笑,叔就叫白阎王,把你命取了。”
白鱼坐正身子,不屑道:“那我还是黑无常呢。”
白池一愣,这回轮到他笑了,他十分得意,“我是你上司。”
“什么上司?”
白鱼和白池听到声音,向门口看去,白恪放下外套,眉眼淡淡,除了有一丝嫌弃之外,没什么特殊的情绪。
白鱼小声道:“你猜我爹嫌弃谁?”
白池很不乐意玩这种游戏,所以他果断回答,“你。”
“……”
像是为了印证白池的话,白恪看向白鱼时,皱起眉,面色不善的靠近她。
白池满脸幸灾乐祸,白鱼生无可恋。
“沙发不让你坐?”
果然,如白池所料,他亲爱的哥哥大步向前,用他“杀人如麻”的手捏住了那崽子的衣领,然后提起来,扔……
不,放在沙发上。
就在白池旁边。
显然两人都n脸茫然。
这个时候反应慢的人就输了,白池心中狂响警铃,只听得崽子清清嗓子,对着白恪一顿嚎。
“爹啊,爸啊,父皇啊,三皇叔他不让儿臣坐,还……还把儿臣赶到了地上,抢儿臣的吃的呜呜呜呜。”
“……”
小兔崽子。
这是阳谋,红果果的阳谋。
白恪伸手堵住她嘴,“闭嘴。”
白池:“二哥,你信她吗?啊?”
他摸着自己的“红包”,控诉:“小崽子,你说我欺负你,那这个红包算什么?”
白恪松开白鱼,让她说。
白鱼泪眼汪汪:“算你记性好。”
“算你头铁,没开花。”
“……”
白鱼等来的注定是亲爹的大手与她脑袋的“亲密接触”。
白恪利索的敲了下她的头,“平了。”
白鱼捂着脑袋,委屈巴巴。